古巴人 [樓主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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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芬回到厨房的时候,丈夫和武天象正饮得耳酣面热。而豹子迷糊着眼睛,强自坐在那边凑热闹。素芬心下有些好笑,这小大人还真当自己是回事呢。 “走吧,豹子,你先去睡。”她推了下儿子,然后转头对武天象笑道:“武师傅慢饮,我先带这孩子去,省得在这儿打搅你们。” 豹子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娘回到了东厢房,娘儿俩俱都脱得精光。上炕的时候,贴着素芬热热乎乎的肉体,豹子鼻尖上传来了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,他把眼一闭,忍不住吸了一口,这感觉和味道仿佛天热前往脑袋上贴了几片薄荷叶,凉唰唰的让人心里舒坦,豹子干脆坐正了身子,一把搂住了素芬的腰,把整张脸扎在了素芬的乳沟里。 “还是妈妈的这个地界儿舒服,又大又圆还倍儿鼓,” 瞌睡虫瞬间被这股暖香冲走,豹子的脸来回蹭动两下,就在豹子使劲儿呼吸时,嘴就触碰到了妈妈的咂头儿,其实之前他也注意到了,可没想到的是,咂头儿的地界儿竟然变得那么硬。 平时也时常抚摸妈妈的咂咂儿,但很少用嘴叼过,甫见那小背心里卜卜楞楞的咂头儿,竟勾起了豹子的猎奇之心。于是,他张开了嘴,照着那鼓凸凸的咂头儿上舔咬了一下。刹那间他觉着妈妈的身子颤了颤,不知是不是错觉,便又夹着嘴唇叼了一下,准备用舌头再裹裹,可还没容他在那挺实肥蠕的地界儿享受一时三刻,便被素芬推了一把:“行啦行啦,早点歇着吧!” 素芬刚刚在西屋被公爹撩拨了许久,心头的欲火早就升腾着,下体湿答答的正在闹水灾,此时被儿子缠住了,平时娘俩也有过亲密接触,谁哪知道今个儿儿子竟然用……一时间心如鹿撞,鼓噪得她心里倍儿想和老爷们痛快地来一场,刚转身,又被儿子抓住了心口,脸儿一热,微微皱起眉头,问道:“又怎么啦?”豹子嘻嘻笑着揉捏他娘的大咂儿,笑道:“妈,你这咂儿好甜!” 素芬媚了一眼儿子,支吾了一声:“嗯……没大没小的……”她拍了下儿子虎头虎脑的脑袋,“赶紧的歇了,我去你爸那儿照料一下。” 豹子头一歪就倒在炕上,他的睡眠一直是极好的,尤其是晚上也跟着喝了几口米酿,入口极甜,却不知后劲十足。睡了半晌,豹子感到口渴得厉害,接着又听到炕上有不断的响声,他微眯着眼,见父亲正躺在身边,而母亲却坐在父亲身上。 “坐着我捋死你得了”,素芬低着头连续上下晃动身体,用其湿漉漉的肉穴反复捋套老爷们的鸡巴,咕叽咕叽的声音从彼此的交合部位传出,素芬乐在其中,她魂儿早就飘荡起来了,从心口咕嘟咕嘟冒腾出音儿:“舒坦啊……爷,你可给肏死我嘞……” 随之一声声娇叱,素芬把脸儿扬了起来,散乱的头发下俏脸通红一片,鼻尖上都布上了一层细密汗珠,纷纷扬扬煞是好看,那两条浑圆结实的大长腿支撑着自个儿的身体骑在老爷们的身上,随着起伏心口上的两个挺实的大咂儿来回乱摆,她起伏荡漾着沉醉在那种难以言说的飘渺之中,身体渐渐后仰,错动身体时,脐下三寸一撮毛发乌黑卷曲,对比之下,光滑的肉穴越发显得肥凸饱满,红润光泽。 那里夹裹着一根黑黝黝的鸡巴,正随着进出不断涌溢带出大量骚水。潘家裕的鸡巴虽粗,可在媳妇儿下面那张小嘴的吞吐之下,再结合他的现状,反倒显得鸡巴渺小不堪,难成大事不说,更加难以抵挡素芬疯也似的摇摆吞噬。 做着做着,素芬便觉察到身体里的变化,感觉不那么硬了,她双手猛地搂抱住潘家裕的脑袋,嘴里急声呼喝道:“给我裹裹咂儿,涨得慌,来几口吃了”。 被砸得呼哧带喘,潘家裕晃悠着把身体慢慢仰了起来,盯着媳妇儿的身子,叼在她的奶子开始又亲又啃,“你夹死我了……”酒后的他体力渐渐不支,顶不住婆娘的进攻了。 好一阵过后,在素芬咿呀乱叫声中,潘家裕的酒劲也淡了一些,他坐在大炕上抱起了素芬的身子,架着她上下乱挑,嘴里低吼着:“这回可让我缓过来了,怎么样?看我不把你整死,哦……你又咬我的鸡巴?啊……啊……呃……” 潘家裕雄风再展,一阵横冲直撞过后,脑袋上滴滴答答淌下了汗珠,感受着媳妇儿身体里的变化,被那紧似一下的夹裹弄得快感连连,精神抖擞时分犹想到昨日在赵府肏着袁玉贞那可劲的肥肉,浮想联翩时,下体更加坚硬如铁。 “下面的屄真他妈肥,你个馋人的尤物~” 几番回合下来,换了位置,素芬白生生的身子端坐在爷们的两腿间,上下跳动,她的双手钩住了潘家裕的脖子,意乱情迷地嚷嚷着:“得劲,真得劲啊……啊……哥,我爱死你啦……啊……” 与此同时,双腿紧紧夹住了老爷们的腰,迎合着他的冲击,荡漾起来。“啊~干死你,啊~硬不硬!” 一阵阵剧烈喘息,潘家裕狠狠地朝着媳妇儿的两腿中间儿硬碓着,任由她那对大咂来回拍打自个儿的脸,在媳妇儿浪叫声的刺激下,也跟着一起叫了起来。 见爹娘来回变换姿势体位,既生动又形象,简直给豹子开眼了。 当他沉浸在偷窥之中不能自拔时,忽见爸爸叫声古怪,同时又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、听到了她浪叫的声音,憬然惊醒:“妈妈不但凶狠,她,她那样儿,她简直太骚太浪啦!” “啊……丢了,丢了……”素芬的肉屄里窜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液,直接就烫在了丈夫坚硬的鸡巴上,直烫得他哆嗦了数下,登时也一泄千里,俩人双双在一阵颤抖中登上了云端。 豹子豹眼圆睁,但见一挂挂粘液从他爹娘性器的交合处渗将出来,而他母亲倒伏在父亲身上,白白软软的肉体仍是一颤一颤的,伴随而来的是他父亲一阵如雷的鼾声,他父亲竟然是马上就睡过去了。 女人趴了一小会,仰身一翻,躺在儿子旁边,凤眼一瞅,见儿子正贼眼溜溜的看着,吓了一跳,差点惊叫出声。她顺手在儿子大腿内侧的里连儿掐了两下,羞道:“还不睡觉?!掐死你……” “爸这么快就睡着了……”豹子往前探了探,见父亲满脸通红,酒气扑鼻,显然是睡得死沉,他嘻嘻笑道:“妈,你忒生猛,爸都被你干倒了……” “还说……”素芬本已潮红的脸更是染得像晚霞一般,又掐了儿子一下,却不经意的碰到了儿子的鸡巴,竟是翘硬朝天,龟头都冒尖,吐露了一角峥嵘,她啊了一声,顺手拍了想要顶人的玩意儿,笑骂道:“难看得要死!” 豹子赶紧一缩,急忙用手遮拦自己的裆下,而自己下面的鸡巴越发坚挺,较着劲似的对抗,这让豹子觉得特别尴尬,委屈道:“都是鸡巴玩意,我的就难看?”他见父亲萎缩成一团虫儿似的,哪有自己的威风凛凛?! “呸”了一声,素芬轻轻笑着,“毛都没长齐,光秃秃的还不难看……”空气里蕴含着一股浓郁的母性气息,柔柔的、黏黏的,伴随着夫妻俩吐出来的淫靡物,一沫沫涅白还沾在素芬的莽莽苍苍的阴毛上,飘进豹子的鼻孔中。豹子的心砰砰直跳,看着妈胸前沉甸甸的两对八字奶子,他抽搭着吸了下鼻子,凑上前去就囁了起来。 “哎哟哟……你要我命了……”素芬全身顿时麻酥酥的,呼吸都粗重起来了,她推了推儿子,“赶紧的起开,别吵醒了你爸。” 豹子却惫懒的不理她,嘴里囁着母亲的肥乳,手上也没闲着,往他母亲大腿当中一掏摸,湿漉漉的粘乎乎的粘在手指上,他不禁凑到眼前瞭了一眼,“哎哟,妈,这是㞞吗?” 素芬把脸一遮,羞得不敢看,一把捏住了儿子的鸡巴,轻叱道:“有完没完,赶紧睡觉……再不睡把你雀儿剪了……”只是她嘴凶脸不凶,说未毕自己却先泄气了。 豹子马上就得寸进尺了,右手无名指就伸了进去来回捅缩,不一会儿下面就传来叽咕叽咕的声音,和着丈夫的鼾息,此起彼伏的交相呼应。 素芬瘫软在炕上,眼睛似闭未闭,适才与丈夫的一番激战其实并未过足瘾头,丈夫酒喝得太多,体力疲乏,经不起她的夹挤。眼下儿子的手嘴并用,也是一种恰当的补充,只是今晚与往日不同,以往儿子经常嗫她的咂咂,却是不曾弄过她的肉屄,现在是第一次,而且还是当着丈夫的面,此时正打着鼾呢。她有些害羞,有些担忧,丈夫的嘴巴张着,如雷般的声音从他的鼻腔和口腔一起发出共鸣,嘴角还残留着口水,“睡得真够死的!你儿子正弄我呢……” 儿子的手指越抽越快,肉屄发出了吧唧吧唧的水响,两片蝴蝶状的阴唇张开双翅,翅膀上沾满了雨珠,中间的甬道湍流出涅白,糊糊的,粘粘的……素芬的手情不自禁的捏着儿子的鸡巴,轻轻地套弄着,感觉着这鸡巴巴似乎比他爹的还要大呢?龟头慢慢地伸了出来,通体坚硬强壮,想着儿子长大了呀,什么时候长大的呢?她有些迷糊,耳畔似乎儿子在嚷着,“妈,我要崩你……” “崩啥呢?”她迷糊着应着,身子被儿子的手指捅得一堆烂泥似的酥软,丰润的红唇里吹出如兰的香气,“要崩谁呢……” 少年看着母亲褐嫩褐嫩的肉屄水汪汪的眨巴着,把鸡巴从母亲手里抽了出来,摆放在这堆肉前,只觉得鸡巴触碰到一团柔软,继而龟头便一寸寸地犁进了沟沟壑壑的膣道中,脑子一荡,纷乱嘈杂的心便给这股温暖激荡起来,“儿要崩妈……我要替爸肏你!”揽住了她的胯骨,脸扭曲成了一团:“啊,娘啊!”吼叫着,鸡巴齐根没入。 这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一旦进入那条紧密狭窄的甬道时,素芬才醒悟过来,看着身下那根鸡巴插进自己的体内,禁不住颤抖起来:“儿子的鸡巴肏进来了,”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难以言悦的欢实,在龟头刮扯膣肉时变得更加亢奋:“肏你娘。”欢叫着,晃动起大肉屁股。交合之下,豹子闷叫着,素芬也在闷叫着。两人翻滚着,此起彼伏的,素芬偶尔还会斜瞟一下丈夫,一张晚霞般红的脸庞几乎要漾出水儿,秋波流转,鼻翼翕张间哼唧着动人的乐章。 “舒坦不?”儿子把手搭在了她藕段一样的肩膀上,似是欣赏似是陶醉,一边对着打量着那抹诱人心跳的粉红,一边拱起身子朝前不停撞,生硬地直入直出,硬生生的捣碓着这肥屄,嘴里还呢喃着:“恣不恣……嗯,恣不恣……” “恣,恣……儿子肏死娘了……”素芬说出如此羞臊之话,骨盆处一片酸胀简直都快要融化掉了,极度刺激之下,周身酥软高潮不期而至。生理得到了满足,心理也一同得到了满足,“儿子,儿子,把你的㞞射给娘……” 豹子沉闷地嘶吼一声,他绷直了腿,双手死死搂住了他娘滑溜溜的脊背,鸡巴头被热屄这么一裹一喷,精㞞就给挤出来,他一头埋进他亲娘的胸脯上,一张嘴含住了她硕大的乳房。 “啊,儿子啊,啊嗯,好烫啊,娘被射了……”被热溜溜的㞞液冲击得高潮迭起,残存在素芬脑海中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,欢叫的同时,她投入得更加彻底:“都射进来,射进来,射娘的屄里,肏你娘的‘屄’。”空灵舒醉的声音洞穿着一切,在屋子里回荡着,整个身子抖抖嗦嗦的又丢了一次。 随着鸡巴从素芬的屄里弹出来,她扬起身子慵懒地“啊”了一声,乳白色粘稠的精液也跟着一起从屄里汆涌出来,滴答滴答淌溢在铺着一层旧棉被的炕上,像一张地图。 北风在院子里狂暴地吹着,门、窗都发出刺耳的叫啸,稀稀疏疏的雪花,在暴风中狂舞、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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