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:. 草榴社區 » 成人文學交流區 » [古典武俠] 仙母水潺潺
本頁主題: [古典武俠] 仙母水潺潺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
烟雨浮生 [樓主]


級別:新手上路 ( 8 )
發帖:20
威望:5 點
金錢:10187 USD
貢獻:0 點
註冊:2024-08-03

第7章 娘亲,你好香啊
  柳迦陵匆忙将衣衫敛束,遮盖身前雪乳,自觉退到一旁整理衣衫,并朝着白辞宴施了万福,叫了声:「公子。」
  白辞宴怒气冲冲走到白临芊面前,黑着脸,瞪着她,眼神能吃人。
  白临芊装作一幅委屈模样:「宝宝怎么才来,可想死娘亲了。」
  说着,一把将他揽到自己腿上坐着,双臂紧紧箍清瘦的身躯,两团软肉讨好似的往前挤压,和少年侧身贴贴得严丝合缝。
  「宝宝饿了吧,娘亲喂你吃饭。」方才光顾着玩弄美人,一桌菜肴剩下许多,白临芊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,送到儿子嘴边。
  白辞宴知这是娘亲的手段,就她的德性,三分钟不见或许会想,待一分钟就会腻。谁让他在娘亲眼里就是个小粘人精,烦得很呢。
  可能怎么办,他就吃娘亲的温柔炮弹,晚上再和她算账好了。
  边上的柳迦陵见到白临芊给儿子喂鱼肉,神色慌张道:「公子,这是海鱼,放久了不新鲜,我去端些热菜过来。」
  白辞宴对眼前女子没有半点好感,虽然很漂亮,琴弹得好,人也很温柔,可,谁让你我娘亲得逞的!谁家好姑娘,会随便给人摸?
  于是毫不理睬她,张嘴吞下鱼肉,没有一丝犹豫。
  柳迦陵黛眉颦蹙,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他。
  身体本来受伤,一路跑下山,着实有些饿,白辞宴在娘亲怀里扒饭,刚吃没几口,身上就出现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。
  白临芊乜向柳迦陵,后者拿出一只瓷瓶,倒出一枚碧绿丹药,说道:「这是海鱼,公子应是对海鱼过敏,服下这颗蒿草丹可无碍。」
  腹诽:有你这么当娘的?自己儿子有啥忌口都不知道?
  白临芊没有犹豫,接过来直接给儿子服下,效果立竿见影。
  白辞宴出于礼貌简单道了声谢。
  一低头碗里却多了好多鱼肉,白临芊道:「这鱼可好吃了,多吃点,反正吃了药,不碍事。」
  两人同时一愣,两双眼睛,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,却又发现竟无从反驳。
  白辞宴又有些嘴馋,干脆风卷残云。
  然后,就感觉身体发烫,脑子有些昏沉。
  柳迦陵扶额道:「不碍事,休息一晚就好了。」
  酒足饭饱,白辞宴就拖着娘亲往回走,谁家娘亲太阳都快落山了,还不回家啊?
  出门前,白临芊在柳迦陵耳边轻声道:「美人,你身上的香气,可真好闻。」
  柳迦陵闻言大惊失色,光洁的额头,深处细密冷汗。她身上的香气来自南疆一种独有的香柠果,说出这句话,无疑是猜出了她的来历。
  看到美人紧张的样子,白临芊愈发怜爱,真相搂着她,拍着她的后背,告诉她:美人别怕,姐姐在呢。
  只是想到如果真这么做,儿子可能当场宰了这个让人怜惜的小美人,也只能管住自己的爪子。
  「放轻松,别紧张,只要别做傻事,本宫不会动你。」白临芊红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,然后没管住自己的嘴,红艳香唇在美人粉颊上轻轻啄了一口,唇脂留下两片浅浅吻痕。
  白辞宴看到亲嘴一幕,气得不行,摔门而出。
  白临芊慢悠悠追出来,牵住儿子的手,笑眯眯问道:「我的宝宝,你怎么又生气了?」
  白辞宴赌气地用力甩开手,自顾自往前走。
  高傲的仙子心郁闷:妈的,老娘长这么大,还没有人敢不理我。不揍你小子一顿,分不清谁是大小王。先扇他一巴掌,还是踹他一脚?
  算了,先亲他一口吧。
  白临芊两三步追上儿子,从背后搂住,下巴搁在他肩膀上,在他稚嫩的脸庞上,狠狠地亲了一口。
  「娘亲错了,原谅娘好不好。」虽然她并不知道错在哪里,但儿子吃软不吃硬的性子,简直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撒娇说软话指定有用。
  白辞宴叹了一口气,自己总是这般不争气,就像受气的小媳妇,丈夫一哄,就容易心软,用命令的语气说道:「那你以后不准亲别人。」
  「什么?看帅哥要管,亲女人你也要管,你是我儿子,不是我爹!这不准那不准,还让不让寡妇活了?」白临芊提出严正抗议。
  就是怕他生气,这几年都没继续渣男人,再不让她玩美人,这不是要她命吗?跟成太监有什么区别?
  白辞宴很气,娘亲臭毛病很多,他都能忍,唯独两点,见到帅哥就想抱,见到美女就想泡,想想就恨不得拿鞭子抽她。
  「我不想理你。」说完加快脚步,挣脱怀抱,往前走去。
  「不理我?你确定?」
  白辞宴依旧头也不回,把她撂在身后。
  软的不行,白临芊准备来硬的,把他狠狠蹂躏一番就老实了。就在这时,路边刚好路过一位扛着糖葫芦棒的汉子。
  白临芊伸手拔出一串,张嘴咬下一颗,然后径直离开,汉子忙追上,提醒道:「姑娘,你还没付钱呢。」
  「我没钱。」
  「没钱你吃……」汉子正要发怒,骇然发现眼前哪是姑娘,分明是位天上仙,一时看得痴了。
  仙子怯声声道:「大叔,我真没钱,你看肉偿行不行?你不是一直盯着我胸看吗?你可以捏两下。」
  汉子耳膜发麻,满脸惊恐。什么,半截子入土的人还能有这等艳遇,当即伸出手……
  碰到了,就要碰到了,汉子心跳加速,满头大汗。
  就差一线,仙子却飘忽远去,缘是被人攥开,手上只多了几枚铜钱。
  白辞宴深知,就娘亲那无赖品性,如果他不回来制止,她是真给人摸。
  「又理我了?」白临芊娇艳的红唇又点上他的额头,白辞宴蓦然瞪大眼睛,她怎么还伸舌头!
  口水多恶心啊!
  「走开,别糊我一脸口水。」嘴上这么说,可柔软娇嫩的香舌,触感实在太美妙了。
  「现在嫌恶心,昨天抱着我腿舔的时候,怎么不嫌恶心?」
  靠,昨天把她舔醒了。
  白辞宴耳根子急速充血,和娘亲一样白皙的脸庞,羞得通红,方才还有怨气,被这句话说得腰杆子都软了。
  如此亵渎娘亲,这要换别人,早就屁股开花,逐出家门。也就自家娘亲这种混子,才没有责怪,甚至一句说教都没有。
  只能飞也似的快步逃离,刚走两步,身后娘亲又在作妖。
  「牵我。」白临芊伸出纤手,露出覆了一层霜雪的皓腕。
  「不牵。」
  「不牵走不动。」
  「爱走不走。」
  「好吧,那我今晚就躺在这里休息了,说不定还有男人捡尸呢。」
  白辞宴沉着脸,无奈返身,牵起娘亲冰冰凉凉的手,手掌顺滑柔软,很舒服,可是,想到她刚才摸过别人,心里就很气。所以当娘亲将手中糖葫芦,递到嘴边时,虽然想吃,却赌气道:「不吃。」
  「不吃我就把你扒光光,丢在大街上,让你出糗。」
  「你敢……」白辞宴说这话自己都没底气,就他那疯批娘亲什么混账事干不出来,谁料娘亲笑道:「你说对了,我还真不敢,我家宝宝这么可爱,被人看光娘亲可舍不得呢。不过嘛,我可以把自己脱光光,让路过的叔叔伯伯都来瞧一瞧娘亲的仙子胴体,还没试过在很多人面前裸露身体,想想就觉得很刺激,要是再有些帅哥……」
  白辞宴脸色阴沉似水,真想梆梆给她两拳。
  算了,打不过她,还是先吃颗糖葫芦。
  「杀人啦~ 」忽有惊慌失措的声音自前方传来,「尸体,那边好多尸体。」
  一听到很多尸体,白临芊显得十分兴奋:「走,娘亲带你耍尸体去。」
  白辞宴无语,救命,摊上一个喜欢研究杀人手法的亲娘该怎么办?
  走了两三里,前方本是一片竹林,可此时,竹林全部惨遭摧折,明显经历了一场大战,二十几具尸体,零散分布其间,血淋淋的尸块,到处都是,景象惨不忍睹。
  白临芊想伸手挡住儿子眼睛,白辞宴却出奇的镇静:「娘,我没事的,何人敢在太一门的地界动手?」
  「也对,你什么没见过。」白临芊轻轻轻叹了口气,而后上前欣赏尸体,开始点评:「一刀毙命,死得无甚意思。」
  「这具尸体的对手挺狠,先是割穿大腿血管,使其丧失行动能力,然后慢慢与他消耗,又刺伤左肩,再以真气伤其内脏,身上无致命伤,是被拖死的,这样虐杀人最好玩了。」
  「这人惨,浑身没有一片完整肌肤,是被毒虫啃食。」
  「被带刺的绳索活活缠死。」
  「咦。」白临芊饶有兴致、兴致勃勃地打量研究杀人手法时,忽然被一具女尸吸引,女尸胸部一个大洞,「被人从背后摘了心脏,这是遭了叛徒。」
  白辞宴认得这些人身上的衣服,问道:「这些是云梦水府的人?」
  「嗯,这具被摘了心的尸体,是你姨姥姥。」
  「娘亲不伤心吗?」
  「伤心?点烟花庆祝还差不多。」
  娘亲和云梦水府有些私人矛盾,他听娘亲说过,只是具体什么原因不清楚。
  「人死在太一门地界,是有人借此逼云梦水府和太一门决裂?」白辞宴疑惑,又说出了自己的分析:「大陵国国势正盛,荡平六路诸侯,如今仅剩东北两国苟延残喘,诸国覆灭,接下来就是堪比藩镇的仙道大派。莫非是大陵准备进攻云梦水府,先行分化两派?」
  「被灭了也是活该。」
  「六家仙道大派,羽化山已灭,如果不施以援手,下一个就可能被灭的就是太一门啊。」
  「朝廷打来,咱投降不就好了。」
  额,好歹是个屹立千年的大宗,你有没有点骨气。
  正当白辞宴内心吐槽是,有三人忽的闪现。
  一个瘦高貌丑,一个矮胖更丑,一个肌肉壮实,双手分执刀剑。
  「哈哈哈,那人诚不欺我等,杀了人,果真有位绝代仙子。兄弟们,咱今晚可有艳福了。」
  「难以置信,世上真有如此极品绝色,丰乳肥臀杨柳腰,雪肤神颜大长腿,哥几个上过几百个女人,乳肥的腰不细,腰细的臀不圆,今日方知以前那些号称绝色的佳人,在这位仙子面前,只能算尘土,简直就是天生供男人玩乐的神品肉体。」
  紧绷的白色抹胸,将仙子壮阔的胸脯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,貌丑瘦子尖嘴猴腮,眼睛就钉在了眼前仙子的双乳上:「这对大奶太勾人了,大哥二哥都别跟我抢,让我先打个奶炮。」
  「小娘子,听见没,乖乖把衣服脱了,肥奶露出来,兴许哥哥们三根鸡巴塞满你小穴嘴巴和屁眼的时候,还会怜惜点……」
  因为地位实力太高,八百年没被调戏过的白临芊,玩心大起,装作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,道:「哥哥,别,求你放过我,奴家还是处女呢,要是清白之身给你们夺了,还怎么嫁人啊。」
  「你如此极品,玩十年也不腻,不如嫁给我们哥三。」说着,三人步步紧逼。
  「不要,你们不要过来,啊,嗯……」白临芊捂紧胸口,慌张地往后退去,「这是太一门地界,你们也敢行凶吗?」
  仙子垂泪,软语如泣,楚楚可怜,哪里是在求饶,分明是在激人兽性。
  「嘿嘿,你怕是不知我三人外号,分别叫高不成、低不就、刀剑错,乃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采花大盗,想杀我们的人很多,可陆地神仙之下,能奈我们如何?太一门掌教虽强,出了名的甩手掌柜,哪里会管我们这种小角色?小娘子,快脱衣服吧,哥哥大屌很猛的哦。」
                咻~
  一记飞剑急掠,剑光直本男人咽喉。
  仙兵天泣,裹挟剑气如潮,直要吞噬三人。
  瘦高丑男一惊,此剑气势骇人,不可小觑,忙不迭后退,祭出本命法宝,一根带刺藤蔓,瞬间被斩断数截,使刀剑的壮汉,忙刀斩剑劈,才拦下强横的飞剑。
  三人联手对敌,白辞宴倚仗仙兵仍然败阵,手臂被藤蔓上的尖刺,刺出几个血洞。
  「小子,我这藤蔓含有淫毒,如果一个时辰内不释放出来,就会爆体而亡。等会我哥三抱着你姐姐狂肏的时候,你好生瞧着,保管你看得欲仙欲死,出货肯定快,哈哈哈……」
  白临芊看到儿子受伤,刚准备出手镇杀三人,却见他用天泣再递一剑。
  瘦子境界高,生出坚韧藤蔓强缠住天泣,白辞宴只是一境,不能发挥出天泣十分之一的威力,果真被他锁住,瘦子嘲笑道:「小子,离了这把宝剑,你还有什么本事……」
  话音刚落,白辞宴一个闪身,手指一弹,一枚袖珍气刃急掠而出,他将仅有的真气,全聚在这一柄气刃之上,速度极快,以求瞬杀。
  瘦子脖子上一条血痕浮现,死得不能再死。白临芊也感到震惊,对面可是名七境修士,儿子居然可以单杀?
  思量片刻,白临芊反应过来,对方注意力全在仙兵上,没曾想儿子有这等精细杀招。白临芊不禁想起风修宁的嘱咐,愤怒会让儿子体内的封印减弱,渗出鬼神引的真气。
  方才因为几人粗俗言语,肯定又生了气,一天到晚生闷气的小宝宝,回去得好好稀罕稀罕,免得气出毛病。
  剩下两人眼见兄弟身死,顿时暴怒,运功起势,只是刚生念头,发现手脚竟不听反应。正纳闷,手腕脚腕,血线迸射,原来只在瞬息之间,手筋脚筋依然被剑光挑断,脑子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。
  胖子率先反应过来:「你……是太一门掌教,白临芊?」
  白临芊眼神冰冷,再无方才可怜模样,懒得回答,天泣悬空剑尖抵到胖子咽喉,冷冰冰问道:「谁指使你们杀云梦水府的人?」
  「仙子饶命,真不知道。那人裹着一身黑袍,看不清面容,给我们一袋金豆,说杀了他们,还可以肏到一位绝世美人,我们是真不知道美人就是您,否则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接活。」
  说这话时,胖子浑身肥肉抖如筛糠。
  「抖什么,本宫又不是嗜杀的人。」
  二人心中腹诽:呵呵,你不是谁是,太阴仙子的名号怎么来的。
  「那我们先走?」
  「可以走,不过伤本宫儿子,总得留下点什么吧?」
  二人当即立断,掏出所有金银银票,连带几件品秩一般的法宝,几乎是他们的所有家当。
  白临芊心里骂道:靠,本宫名声这么差了?全天下都知道我贪财?
  「听说你们号称采花大盗?」
  二人唯唯诺诺,不敢应答,心里隐隐有种不安。
  「本宫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糟蹋良家姑娘的混蛋,这样吧,你们把自己两颗蛋切了,就放你们走。」
  为什么讨厌?当然不是因为太阴仙子有正义感,纯粹是他们祸害一个,她就少一个猎物。
  「下不去手啊?要不本宫帮你们……」
  也罢,自己很难下手,仙子动手也好受点,谁料,那疯女人又道:「找条狗咬掉?」
  不愧是太阴仙子。
                啊~
  两声惨叫,凄厉似鬼。
            

  赶走了两个废人,白临芊准备放把火,把尸体烧了。收尸是不可能的,放把火已经是看在血脉情分上。
  指尖真气点燃一个火苗,往前一弹,火苗化作一只拳头大的火鸟,飞向尸体。
  正当准备带着儿子回家时,发现儿子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腿,隔着裙摆,痴汉似的狂舔自己大腿,痴道:「娘亲,你好香啊。」
  此刻的白辞宴下体早已膨胀,脑子神智不清,只想着发泄本能的欲望。
  「这毒这么厉害?也对,针对练气修士的淫毒,他体内没有真气抵抗,效果会加倍。」白临芊将丑男留下的法宝淫藤,收入袖里乾坤,想着今后要是遇到帅哥美人,就不怕他不从。
  一个不留神,儿子像只猹,灵活地钻进裙子里面,跪在双腿之间,一手抱住一根光溜溜的长腿,贪婪的舌头在肆虐一番丰腴滑腻的腿肉之后,猛然刺向腿心……
  「幸好今天出门条内裤……」久未被男子侵袭私处,白临芊当即骨软酥麻,不得不背靠一颗大树,借力维持身形站立,同时自然地半曲双腿,供儿肆虐。
  抚摸大腿的手,忽然抽离,意识到儿子在解裤腰带,白临芊回过神,赶紧他提溜出来。果不其然,怒龙冲天而起,趾高气扬的觊觎眼前美肉。
  儿子的肉棒,茎身白白净净,除了凸起的血管没有一点杂色,探出的龟头也是粉粉嫩嫩,一点不丑,和她的花穴粉肉倒真是很配。
  白临芊寻了块石头坐下,让白辞宴站在身前,冰凉滑腻的纤纤玉手握住粗长肉龙,感受火热的滚烫,手指剐蹭马眼处分泌的黏液,润滑手掌,然后缓缓上下撸动。
  白辞宴头一次被人抚屌,舒爽得不行,本能地提臀猛耸,将娘亲紧握的手掌,当作嫩屄狂干。
  久干不射,爽度达到阈值,白辞宴迷迷糊糊的说道:「我想干娘的仙屄。」
  白临芊哭笑不得,平时一本正经的儿子,也会说出这种话…
  对于儿子,她只有作为母亲无限的宠溺之情,并无半点男女之意。但本就没什么伦理道德观念的太阴仙子,儿子要是强行和她发生关系,她也懒得拒绝,母子身份的禁忌,反倒让她极度刺激,要不就从了他?
  还是算了,自己被人骂荡妇无所谓,可舍不得让儿子背负奸母畜生的骂名。更关键的是,若是儿子得知母亲为救他,给了他身子,必然心怀愧疚。儿子就是这样一个正经人,唉,我家宝宝,怎么就不是一个色色的小鬼呢。
  空气中雄性的气息愈发浓重,白临芊隐隐觉得不妙,下体微微湿润起来,她可是只饿狼,疯起来,就儿子这处男小身板,分分钟给他夹成人干。
  「最多用手给你弄出来,屄你就别想了,那是你后爹才能碰的地方……」白临芊还没说完,忽然意识到好像说错了话。
  果然,白辞宴听到后爹二字,凶性毕露,眼神变得阴狠,五指如钩,冲向娘亲的两颗硕乳。
  白临芊伸手挡在胸前,却被抓住衣袖,衣袖材质是轻薄的丝绢,一扯,滋啦~ 随着刺耳的响声,袖布被扯下一大片,藕臂乍现,连带雪白香肩半裸。
  仙子衣衫破碎,无限风情流露。
  「敢对你娘用强?」
  白临芊并未生气,反而嘿嘿笑道:你不仁我不义,休怪娘亲干匪事。
  手中掏出一枚白色宝石,宝石散发着白色淡光,照在两人身上。
  白辞宴此刻,就是头发情的猛兽,只顾往娘亲身上扑,而风一吹就倒的柔弱仙子开始了她的表演。
  一只皓腕被钳住,白临芊表情狰狞,痛苦哀嚎:「好痛,你轻点~ 呜呜呜。」
  精虫上脑的儿子,再无往日体贴,另一只手狠狠抓向娘亲高耸的胸乳,白临芊也不躲,任由儿子伸进里面,肆意揉捏抓攫,只是嘴里一直在哀求:「不…不要…不要啊,我是你娘,你怎么能这样。」
  白辞宴猛地一扑,把娘亲扑倒在草地上,旋即压上娘亲身体,肉棍隔着内裤,顶在软乎乎的阴埠剐蹭。
  「别这样,我们是母子,娘用手帮你好不好?」
  「你个没良心的,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这么大,是让你来强暴我的吗?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……」
  啪~ 一声清脆的巴掌,扇在娘亲脸上,雪颜上当即浮现一道清晰的掌印。
  柔弱小仙女可怜惨了,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淌成河,疯狂的白辞宴野兽般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。
  过了很久,白辞宴才知道,这令他愧疚了很久的一巴掌,是娘亲为了卖惨,操纵他扇下来的。娘亲那么厚的脸皮,扇一下根本不打紧。
  发光的宝石正是修真界专门用于记录画面的留影石,她这个还是高阶版,带声的那种。
  白临芊收好留影石,心里得意洋洋:哼,让你管我看帅哥,今天把你流氓行径记录下来,以后再敢跟自己唱反调,就可以威胁:儿子,你也不想那天的事被人知道吧?
  干完了匪事,白临芊坐起身,搂住儿子后背,双臂缠住儿子躁动的身体,手掌握住白皙肉棒,来回搓动,手指箍成的圈,每剐蹭一次龟棱,怀中身躯都剧烈颤抖,可他就是没有射精的迹象。
  「烦死了,你怎的还不射?」
  「当真是只天赋异禀的小公狗,不知以后会便宜哪个耐不住屄痒的小骚货。」
  白临芊感到儿子气血越来越燥热,肉棒烧得跟火炭一样,屁股猛烈耸动,牛子狠狠奸淫两只软手握成的阴道,后背也不老实,一次又一次猛撞自己胸乳。
  「要不给他含出来?才不要,我可没给别人舔过,从来只有别人舔我的份。」
  「难不成真要主动献穴?不行,天人境的屄哪是那么容易进的,真要让他进了这口名为「十重春山」的名器,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。」
  思索良久,白临芊做了一个让她后来生了许久闷气的决定:她抓住儿子后颈衣服,将他提溜起来:「别急,娘亲带你玩3P。」
TOP Posted: 08-29 10:56 #3樓 引用 | 點評
烟雨浮生 [樓主]


級別:新手上路 ( 8 )
發帖:20
威望:5 點
金錢:10187 USD
貢獻:0 點
註冊:2024-08-03

第8章 不好意思啊,天生水多
  鲜水镇东边有座大湖,湖面莲叶铺展,渺渺无边际,荷花开得正好,在夏日的热浪中欢快地跳动着,湖中许多游船穿梭其间。
  湖岸杨柳堆烟,正是夏日避暑圣地。日未落西山,周边已经游人如织。岸边须发皆白的钓叟,时而挥动鱼竿,孩童们在湖边追逐嬉戏,好一番热闹景象。
  一只游船上,柳迦陵有些心烦意乱,此前被指尖高潮,那感觉实在有些回味无穷,一手心不在焉地放在琴弦上,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裙子里面……
  身为羽化山年轻一代弟子的大师姐,需要时时刻刻端着架子,除了修行之外,爱好也只能是弹琴这种雅事。为了维持清冷师姐的形象,别说与人打闹,就是耳朵稍微沾上点污言秽语,也得将那弟子好好惩戒一番。
  清冷师姐禁欲多年,没想到却被女人指奸到高潮,柳迦陵想到先前的淫靡,又荒唐地想到,手指已是如此美妙,若是将男子那什儿插进去……
  清冷的脸蛋,顿时红霞朵朵,赶紧摇摇头,手掌拍拍脸蛋:宗门血仇未报,怎可思虑荒人意志的淫靡事。
  可是……手指伸进去抠一抠,好像也影响复仇大计……
  脑子里思绪乱飞,脸蛋愈加通红,突然,身子一僵,缘是纤腰被一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臂环抱。
  「小美人,食髓知味,思春了吧?」说话的,正是欠了无数风月债的太阴仙子。
  「没…没有…」赶紧抽出了裙子下面的手指。
  「是吗?让本宫检查检查。」
  白临芊将提溜的货物先扔进船舱,坐在船沿,也不提裙摆,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,直接泡进水里。随后将美人放倒,仰躺在自己膝盖上,一只手滑得似泥鳅,钻进裙子,直刺腿心……
  「亵裤都湿透了,还说没思春?」白临芊将她身上衣裙翻到腰间,没想到这妞还穿着一条白裤,扯住裆部正要脱,柳迦陵赶紧双手抓牢:「别,不可。」
  白临芊坏笑道:「小美人,你不知道你越反抗,本宫越兴奋吗?」
  裤子难逃厄运,不仅被脱,还被撕成了片片破布。
  柳迦陵慌忙扯下裙摆,周围碧荷间,各类小舟穿梭其间,不远处就有一只,要是船上有人看过来……
  她却不知,眼前的仙子其实有极严重的暴露癖,只是这么多年一直隐忍着。
  柳迦陵怯声问道:「掌教大人,何事找我?」
  「差点把正事忘了。」白临芊一拍脑门,「小娘子,有没有对象啊?」
  「没有。」
  「那喜欢你师弟吗?」
  「小师弟很多人喜欢的。」
  「那就让他把你身子破了吧。」白临芊语出惊人,女儿家二十年的清白身,哪能说给就给?
  「你来这里不就为了接近他,想拉他和你们一起给羽化山复仇?」
  柳迦陵愕然,原来仙音阁的一切都在她的监视之下,那背后所做的一切行动,她也应该知晓,从宗主那得到的惊天秘密来看,白临芊与皇室应该有很密切的联系才对,那为何没有阻止针对朝廷。
  白临芊笑道:「他中了淫毒,不快点把那东西释放出来的话,可能就小命不保了。赶紧的,脱衣服吧。」
  柳迦陵脸色绯红,身体僵硬无动作,白临芊却动作迅速,将儿子拔了个精光,推到柳迦陵眼前,白白净净的大肉棍暴露在空气中,离着鼻尖不足一尺距离,浓烈雄性腥臭扑面而来,头一次见到异性身体的柳迦陵,羞得慌忙双手捂住眼睛。
  可她不知道,这副女儿家的娇羞媚态,落入白临芊眼中,分明是在挑逗。白临芊果断把手从领口钻了进去,往外一扒,裹着翠绿色肚兜的椒乳蹦跳出来,一只手灵活似蛇,绕到后边,解开肚兜绳结,轻轻一扯,雪白椒乳再无片褛。
  解衣手法之娴熟,叹为观止,不知从姑娘身上攒出的经验。
  啊~ 柳迦陵一声尖叫,慌忙间把手臂从脸上拿下来,双手交叉,捂住不安分跳动的酥乳。
  不料,此举正中下怀,白临芊的魔爪又转移阵地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向下身袭击。方才扯碎了她的外裤,本以为能直抵花心深处,白临芊属实没想到,里面居然还有一层亵裤,亵裤扒下,里面还有一件内裤……
  现在的年轻人,都这么保守吗?要是换她这个寡妇,穿了裙子,别说外裤亵裤,内裤有时候都懒得穿,光溜溜的,别提多清凉舒爽。
  私处被袭,柳迦陵慌忙分出一只手来挡,一手护住胸部。白临芊将她搂在怀里盘腿坐着,一手在她身下较量,一手捏住她的下颚,迫使张开嘴,邪笑道:「宝宝,快来捅她嘴巴。」
  白辞宴邪火愈重,精虫上脑,也不管什么洞,不受控制的,捅了进去。
  处子佳人的小嘴温热湿滑又紧致,前所未有的舒爽冲击大脑,他也没经验,只提起大屌在狭小的空间里横冲直撞。
  只是他爽到飞起,柳迦陵眸子瞪大圆溜,她从未想过,男人的坏东西,还能插进嘴里,支支吾吾道:「别…啊…嗯…太脏了,别插……别插进嘴里啊。」
  「那地方……是撒尿的啊……求求你,快拔出去。」
  白辞宴不为所动,意外发现,当龟首撞到小嘴里的喉洞软肉时,快感愈加销魂,在本能地驱使下,双手扶住头部,胯部死命前耸,硕大的龟头刺进喉咙深处,堵得没有一丝呼吸空间。
  白临芊还在捏乳插穴,看到美人不堪受辱,香汗淋漓沾湿头发,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,忙推开儿子,笑骂道:「臭宝宝,轻点弄,柳姑娘眼泪都肏出来了。」
  肉棒退出,带出口水,顺着嘴角,落到胸上,柳迦陵忙取了丝绢擦拭,又在船沿俯首沾了清水擦拭口涎,然后端起茶杯,喝了口浓茶漱口,连着漱了十来次,蜷缩在船舱轻轻啜泣。
  白临芊有些心虚,好像玩得有点过了,没料到小美人洁癖有点严重。也对,自己这种渣女到现在都不能接受臭屌入嘴,何况她还未经人事。
  要不放过她?
  那是不可能的。
  可必要的安抚还是要有,白临芊红艳似火的嘴唇,落到仍然流淌着淫靡口涎的双唇,四张柔嫩唇瓣相交,香嫩软舌挑开贝齿,拨弄美人香舌,柔嫩触感让柳迦陵登时眼神迷离,心中恶心减轻许多。也不再害羞,两条舌头像黏滑的泥鳅纠缠厮磨,细听还有滋滋水声。
  双手再不顾忌,攀上白临芊饱满仙乳,似要子债母偿,将方才的债索取回来。
  只是刚舒服没多久,绝品仙子就被人拖走。
  白临芊既无语又有点高兴,霸道宝宝即便神志不清,也不想让她被别人亲。
  白辞宴不去管衣衫半褪,香肉暴露的柳迦陵,反倒将衣衫整齐的娘亲压在身下,双目如电,盯着娘亲眼眸。
  白临芊学着柳迦陵,双手交叉在胸前护住胸部,苦兮兮道:「你不会想上我吧,我可是你娘。」
  妖孽的仙子又冲柳迦陵求救道:「本宫下面流了太多水,又酥又麻,没力气了,你快把拉走,我是他娘,不能让他干啊。」
  哪里是求救,分明是叫春。
  令白临芊意外的是,柳迦陵并没有过去,而是在母子两人注视下,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。
  白临芊发誓,她这辈子没见过那么红润的脸蛋,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鸽血红宝石,如果不是傻宝宝太小气,真想抱着一阵狂啃。
  柳迦陵躺在船舱内的软榻上,两条腿缓缓打开……
  腿心花穴,阴唇张开,娇嫩粉肉乍现,无数男人痴想的销魂洞,湿哒哒的蜜汁汩汩外涌,魅惑着男人享用。
  这一幕极致诱惑,白辞宴肉根雄壮到极点,火急火燎得回过身,不料率先碰到佳人酥体的却是娘亲。
  白临芊病并拢双腿坐到床头,让柳迦陵的头阵在自己大腿上,然后冲儿子道:「儿子告别的处男,当娘的怎么能不在一旁给点指导呢。」
  白临芊弯腰,抓住儿子肉棍,抵在穴口,临门一脚。
  「就这样,往前挺。小美人,第一次有点疼哦,忍着点。」
  坚硬粗涨的龟首一马当先,率先破门,雄壮有力的茎身随之长驱直入,狭窄紧嫩的处女玉穴,无比激烈的收缩包裹着不速之客,腟道密褶带来的压迫感,使得身后少年倒吸一口凉气,直教他爽到灵魂颤栗。
  滚烫粗长的肉棒一冲到底,坚硬粗长滚烫的肉棒,毫无缝隙的填满了娇软滑嫩又紧窄的处子美穴。
  「啊……好疼。」
  下体撕裂的疼痛直冲大脑,疼出一阵冷汗,美人一声高昂哀鸣,娇嫩玉体忍不住抖动起来,激起阵阵乳浪。
  「啊…啊…啊……轻点,轻点…师姐受不了啊……」
  神智近迷又初尝禁果的少年,哪里听得进去,抱着仙子美脚,嘴巴亲吻玉足,下身依旧狠狠冲撞。
  「不要……啊……再干下去,师姐会坏掉的……」
  禁欲多年的冷美人,着实不堪蹂躏,冷汗已将床榻浸湿。白临芊本有教训一下这个试图抢走儿子的美人,可看到儿子一点不怜香惜玉的大力冲撞,有点于心不忍,脱了鞋,将两只娇嫩玉足搁在了二人结合之处,这样儿子的坏东西,只能伸进去一半。
  柳迦陵痛苦减轻不少,可早该料到,床上的仙子也是不会安分的。
  此时的姿势极为奇怪,白辞宴将胯下美人笔直纤细的美腿抗在肩上,站在榻下耸动阳具,她上半身躺在娘亲怀里,娘亲双腿绕过腰间,玉足抵在他的胯间,而她的手,自然不会闲着。
  两只雪白大奶水球一般,在娘亲手中滚来滚去,雪白晃眼,乳肉时而堆集成峰,时而四溢如涛……蹂躏得她,浑身绵软无力。
  美人贝齿紧咬红唇,竭力让自己控制不发出声,哪怕白临芊手指狠掐一下蓓蕾,也只是轻哼:「嗯~ 轻点…」
  就在此时,湖上传来几道声音:「咦,那是不是迦陵的仙子船?」
  「肯定是,琴都放在外面呢。」
  「迦陵仙子,今日十分有幸遘遇,不知能否为我等弹奏一曲?」
  白辞宴只觉包裹肉龙的腟道肉褶,紧缩力道骤然加重,原来柳迦陵为外面声音一惊,平日端庄的琴师,极害怕被人发现此刻淫靡景象,身体应激,紧绷起来。
  忽然,清丽家人柳眉颦蹙,啪~ 一声重响,肉龙一插到底,顶到了子宫口,原来坏女人又使坏,起缓冲作用的脚丫突然撤走。
  势大力沉的撞击声,再度响起。
               啪啪啪~
  噗嗤噗嗤……
  没几下,不堪蹂躏得羞美人,只觉蜜穴深处传来极其强烈的酥麻之感,令她娇躯剧烈抽搐,秀眉紧锁,脚趾蜷缩,美乳层层波浪激荡,即便素有洁癖,也顾不上手掌全是肮脏淫液汗水渍,捂住嘴巴……
  「啊呜……不行…不行了…。」
  小穴深处,一股浓烈阴精决堤而出……
  本就强弩之末的少年,初尝美味的龟首,受了这一发热烈浇灌,再受不住,爆发出数道更加滚烫的阳精。
  「迦陵姑娘?」外面又传问询之声。
  可是刚经历破身之痛的琴师,软如芋泥,瘫软在床,发白的唇瓣实在抽不出力气出声回应。
  白临芊与那外面道:「迦陵姑娘正和情郎幽会呢,没空搭理你们。」
  「里面的姑娘莫要说笑,迦陵姑娘可是我们鲜水镇冰清玉洁的仙子,并未成婚,断不会与人媾和。」两条小船靠近,船上各有三四个青年。
  「啊~ 」柳迦陵忽然惊叫出声。
  缘是那不知脸皮为何物的太阴仙子,掀开了船上帷幔,虽只一眼,却将舱内春光全给人瞧了去。
  迦陵姑娘赤身裸体,躺在床榻,折腾一天的白辞宴,泄了淫毒,趴在她柔软无骨的酥体昏睡过去,嘴里还叼着女神的一粒乳头。
  船上有人叫嚣:「迦陵姑娘定是被人挟持,我等身为同乡,路见不平定要拔刀相助。」
  「杀了里面淫贼,救出迦陵姑娘。」
  白临芊走出船舱,呵呵笑道:「不知道还以为你们真是一群正人君子呢,不就是想趁机干一炮吗?迦陵姑娘今日确实不方便,不如奴家让你们干如何?」
  这些男子,虽然没有特别养眼的帅哥,但胜在年轻,渣女仙子又生了调戏一番的念头。
 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眼前仙子身上,瞳剪秋水,眉如远岫,登时心惊:天,她的眉眼怎生的如此好看。
  迦陵姑娘脸蛋婉约似小家碧玉的,在这张国泰民安的明艳面前,得不到半分胜算勾人魂胸脯更加鼓囊,动人魄的香臀更加圆润,更有一双绝品美腿,笔直修长,简直能缠断男人雄腰。
  此女哪是人间该有,除了梦中仙境,再无别处有。单是看一眼,七八杆长枪纷纷立起。
  「你们想干我吗?」说着,渣仙子还故意将领口下拉些许。
  痴汉们早已眼冒金星,口水流成河,只待一人率先冲出。
  「不过奴家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,可受不了你们一起上。想上我,得看你们够不够硬。」
  「仙子想如何看?」
  「自然是上手摸了,只要你们能在我手下坚持一盏茶的功夫不软,奴家就让你们为所欲为。」风骚仙子娇媚说道,「谁先来呢?要不再你们把你们宝贝掏出来比一比,谁的最长,奴家就先给谁撸。」
  两船上的男子被风骚仙子勾魂索魄,脑子哪还有半分理智,纷纷解开裤腰,有的更是直接赤身裸体,一排鸡巴齐齐朝着仙子昂首。
  虽然容貌只是个二十岁的姑娘,可众人并不知道,眼前仙子的心性,早就荤素不忌,与乡下五六十岁的大妈无异。
  白临芊根本没有一点羞耻心,看到这么多雄性肉根,非但不羞,反而感觉别样刺激直冲大脑,脑子里不禁意淫:要是这群家伙一起上,该是怎样一番景象?一手各握一只,两只脚丫各踩一只,身下再骑一根…要是全射身上来场精液浴会不会很刺激?怎么办,没试过群玩,好想试……
  很久没有被男人填满的身体,不争气地哗啦啦流出水儿……
  回到现实,仙子不禁感叹:怎么就生了个活爹出来,这不准那不准!
  「仙子,在下可要来了。」
  几人中的优胜者,精着身子,跳到船上,他身材健壮,脸也不算丑,就是小麦色的皮肤颜色深了些。白临芊瞥向胯下,表情愕然,好雄伟的巨根!
  就像男人瞧见巨乳,仙子也有兴奋。
  「快看,娘子的乳头凸起来了。」不知谁是大喝道,原来仙子衣衫轻薄,饱满乳肉绷出惊人圆弧,稍微一点变化,便展露无疑。
  没办法,闷骚的渣女仙子,许久没被滋润,一根超级硕根立在眼前,动情也很合理吧。
  白临芊无语,出来只是想调戏这帮家伙,把他们火气燎起来,然后再赶他们走,没别的意思,挑逗男人却不给肉,渣女表示心情很爽。
  可现在局势有点失控,好想把这根大家伙塞进去。
  都怪臭宝宝,干嘛不再强硬一点,娘亲又不会真的反抗。还挡着我的面,干我的女人,真是气死我了……
  健壮汉子自然不晓得女子内心不讲道理的复杂心思,天王老子也挡不了色心大起男人,一颗包天色胆驱使,汉子咸猪手抓向娘子白皙如玉、不染一点凡尘烟火的素手,却被一掌打开。
  「本宫准你动手了?」水眸忽透凛然霜寒,汉子遭受一股透骨寒冷,浑身僵住,仿佛随便动一下,下一秒,就会灰飞烟灭。
  仙子盯着巨根,内心挣扎着:都送上门了,不摸白不摸,摸两下怎么了,反正又不会放进去。
  柔弱无骨的滑软酥手,握住粗壮如同婴孩手臂的硕根,缓缓上下捋动,享受着手上滚烫带来的舒爽。
  棒子的主人更是爽得头皮发麻,仙子的肌肤嫩滑如玉,将肉根握得紧紧的,简直比自家媳妇那松松垮垮的阴道还要舒爽。没一会儿,手冲带来的极致刺激,令他产生强烈的喷射兆头,汉子为了多享受片刻,心一横,牙齿狠咬了一下肥厚的嘴唇。
  鲜血流淌,痛感快感交织,终于忍住了射精的冲动,嘿嘿笑道:「娘子,一盏茶的时间快过了哦。」
  后来,汉子时常懊悔:千不该万不该,当时挑衅那疯批干嘛。
  白临芊冷笑一声,掌心力度徐徐加大,汉子不知,哪怕是精钢神铁,在她手中也跟棉花一般无异。
  「啊,痛,仙子轻点……」
  可哪还来得及,引以为豪的坚硬肉棒,被捏成一团烂肉,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。
  「哎呀,软了呢,还有谁要来试试吗?」仙子笑眯眯问道。
  众人早已脸色煞白,裤子都来不及提起,仓皇摇桨逃离。
  哼,给你撸,只是因为本宫想玩玩具,你们是个什么东西,也配玩本宫的仙子玉体?
  赶走一干淫贼,返回舱内,见到儿子的衣服已经被重新穿好,在床榻上睡得昏睡,柳迦陵背着她,赤身裸体,正用布帛沾了清水,仔细清理小穴深处间断冒出的淫汁。
  美人玉背纯白无暇,纤腰如弱柳,偏偏臀儿圆滚滚白花花,腰臀间起伏的曲线,夺人心魄,恰是催动春心的一记猛药。
  仙子本就欲火炽盛,当即春心放荡,快步上前,一下将美人扑到地上,豪峰贴玉背,素手抓香峰,渣女仙子放着自己豪峰不抓,最喜抓别人香乳。
  「别啊,地上脏…」舱底本铺了一层羊绒地毯,可有洁癖的美人还是心里膈应,只是若是听到接下来的一句话,她肯定后悔祸从口出。
  「原来你想和我上床啊。」
  不待淑女拒绝,仙子已将她扯上床榻。白临芊将儿子胸膛当作枕头,仰躺在床,又将光溜溜的雪白胴体压着自己的身子。
  长腿盘夹美人腰,魔爪奇袭美人胸。
  娇羞的美人,脸颊微泛起桃色,汗液沾湿俏红的脸恰似花瓣含露,眉宇之间流传春水般的柔情,秀眉轻扬,似是轻风拂过湖面的波纹,细腻而不失力度。眼眸深邃如同夜空亮星,闪烁着期待与智慧的光芒。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,顾盼之间,流转出无尽的娇羞与端庄。
  「愣着做甚,不想揉我的胸吗?」
  柳迦陵呼吸一滞,随后双手果断攀上那对无数人垂涎的完美凶器,隔着单薄顺滑的丝质抹胸,凶狠地侵袭。
  软,紧实,弹性极好极好。
  直教人飘飘欲仙,难怪世人常说,『男儿腹中诗书千万斤,不及女子胸前二两白肉』。
  无比舒爽的手感,让美人胆子大了几分,她手上毫无章法,只顾肆无忌惮地揉捏乱抓,然后报复性地掐她坚硬的乳豆。
  不谙情事的姑娘,被蹂躏乳尖时,会感到丝丝疼痛,她只想报复回来,殊不知对白临芊这种老色胚来说,掐得越狠,她只会越兴奋,夜深人静的时候,还会自己掐自己。
  从儿子中毒开始,她就一直在被刺激,先是配合二人破处,方才又见到久违的肉棒,现在又被掐弄敏感点,饶是渣女也有些坚持不住。
  「先别掐了,本宫也快到了,帮我舔出来。」
  柳迦陵发懵,她实在不知什么叫舔出来?
  正思绪乱飞时,白临芊挣脱起身,圆臀坐在儿子胸膛上,背靠船壁,双腿大开,将光洁无一丝毛发的私处展露无余。
  只见滚滚白肉的腿心:花唇盛开,粉桃艳艳,水光润润。
  柳迦陵看得痴了,良久才感叹了一句:「好漂亮。」
  「那还不快舔?」
  柳迦陵本来褪色的脸蛋又瞬时红艳,支支吾吾道:「尿…尿尿的地方,怎么能舔呢……」
  骨子里浪荡的女王哪会容她拒绝,抓住肩膀往前一带,两条修长美腿趁势缠住脖子,一张羞红的脸蛋,就被迫停于仙屄穴口。
  美人哪里见过这等淫贱事情,扭了扭身子试图挣扎,可惜徒劳无果,见她不肯动弹,白临芊只好在一旁指导:「先用舌头舔腿根肌肤,然后在用你的鼻尖蹭阴户,再吮吸花唇和阴蒂,之后将你的舌头当作男人阳根,刺进里面搅弄,或者用舌尖快速舔弄阴蒂,能多快就多快。」
  柳迦陵听到指导,还是矜持不肯,渣女又威胁道:「不舔我就一直夹着你,要是被你醒来的师弟撞见,你在她娘亲胯下承欢……」
  柳迦陵害羞又刺激,纠结之下还是伸出舌头,花园过于漂亮,不受控制地轻轻点扫两瓣花唇中间粉嫩的蜜肉,又对一顿吮吸,然后才开始按白临芊说的流程给她口交。
  「啊,爽!」白临芊舒爽地叫了出来。
  口了小会儿,柳迦陵忽然咬住淫豆,轻轻用上下贝齿来回搓动。此前白临芊挑弄她这里,舒爽得她欲仙欲死,这是要以牙还牙。
  白临芊本就在崩溃边缘,受到了这极致的刺激,再按耐不住。
  「啊~ 好爽,我要泻身啦。」
  「舔我,嗯~ 舔我…再激烈点…受不了了…噢,泻了泻了…」?激烈的喷泉汹涌决堤,水量极其惊人。
  可怜的小美人,躲闪不及,脖颈、胸乳,乃至小腹全被淫液打湿,甚至还有些喷进了嘴里。
  白临芊咯咯笑道:「不好意思啊,天生水多,又把你弄脏了。」
  柳迦陵只好忍着疲软,又清洗一遍身体,返身想要休息却又犯了难,床并不大,趟三个人显得非常拥挤,而且白临芊泻出的清泉,将床单湿得透透的,能拧出水来,万万睡不得人。这条船只是为游玩准备,并无备用被单。
  然而白临芊却毫不拘束躺在上面,媚眼如丝盯着她娇羞模样。
  「掌教,要不回仙音阁歇息?」
  「不要,这床小,适合大被同眠。」
  「可……床单都湿透了。」
  「介意这个?简单。」白临芊一把扯掉床单,然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,衣服铺在床上当被单。
  柳迦陵首次见到这副完美无暇的极品仙子胴体,又心生自残形愧之感,此外又有种抱住的冲动,美女也想贴贴。
  刚走到躺下,后颈就被一条藕臂勾住。
  此刻,狭窄床榻三人紧挨,一丝不挂的白临芊左拥鲜肉右抱美人,不禁臆想:胯下要是再骑个大猛男,这日子,想想就觉得滋润。
  「辞宴在羽化山过得如何?」白临芊突兀问道。
  「耀眼。」柳迦陵想了想回答道,随后解释,「天赋极好,宗主之子,修行极为用功,偏偏从不炫耀这些。每有危险总是冲在前面,与大家同甘共苦,宗内许多人都和他有过命的交情。」
  「羽化山灭宗之时,给许多幸存同门都安排了后路,不准我们提复仇的事,直到我们听说孤身斩杀陆地神仙,才知道他劝我们放下仇恨,只是想一人背负所有。」
  白临芊忽然生出一丝愧疚,说道:「他很珍惜你们这帮朋友,是因为在京城受了太久的孤独。所以你们想继续复仇,还是别拉他了,他为羽化山做得已经够多了。」
  柳迦陵默然,宗主死前就劝幸存下来的同门不要复仇,说死人没有活人重要。而且天下凝一,乃是大势所趋,统一各方势力,于千秋万代都是幸事。
  可是,朝廷使出下作手段,父母同门蒙受不白之冤惨死,血海深仇如何放得下?
  师弟如今已是半个废人,还是不告诉他真相,飞蛾扑火这种事,让他们来做就好。
  「能问掌教一个问题吗?」
  「鬼神引是谁传他的,宗主不可能传师弟如此阴邪魔功。」
  「告诉你也无妨,来自京城,一个无时无刻都想干掉本宫,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野心家。而他设计我儿子,我偏偏也无法拿他怎样。」
  夜色渐深,本想休息的柳迦陵欲哭无泪,简直快被气疯了,她怎么也想不到,眼前的绝美仙子,呼声大如放屁,根本睡不得。
  舒缓过来的柳迦陵,起身来到船舱外,月明星稀,晚风正好,手不知怎的,就探入了裙子里面……
  她不知,远处的黑暗里,两道黑影正窥视着这边。
  「这小娘子也不错呢?好想干」
  「这小娘子算什么,等拿下云梦水府,太一门覆灭的日子就不远了。上边可说了,只要斩杀一名太一门四境修士,就可以干一次骚媚入骨的太阴仙子。」
  「那可是天人境,咋这些小角色真能干得到吗?」
  「天人境怎么了?那堪称举世无敌的羽化山宗主又如何?不照样见了阎王?上边大人物一言九鼎,拿下她就是战利品,到时候管她什么境界,也只是你我胯下一条母狗。」
  「小声点,别让她发现我们在监视。」
  「怕个卵,隔这么远,你我专攻潜行的修士,天人境也发现不了。」
TOP Posted: 09-01 12:22 #4樓 引用 | 點評
烟雨浮生 [樓主]


級別:新手上路 ( 8 )
發帖:20
威望:5 點
金錢:10187 USD
貢獻:0 點
註冊:2024-08-03

第9章 绝对领域
  夏日清晨,太阳早已翻过山头,即便是清凉的湖上,水风也染了温热。
  昨日折腾许久,白辞宴醒的有些迟,如果不是身上热乎乎的闷得难受,或许醒得更晚。
  迷迷糊糊间,白辞宴蓦然瞪大眼睛,内里火气顿时化作热汗,腾腾地往外冒。
  缘是睡相优雅的娘亲,一条绝品美腿挂在他的腰间,抬起头的二弟,正好顶在膝弯处。而自己之所以感到热,是因为脑袋被娘亲搂在怀里,脸就埋在胸乳之间。
  要人老命的是,除了一件薄薄的肉色内裤,娘亲浑身光溜溜的,脑袋不需动,舌头一伸,就能尝到无限诱惑的粉嫩乳尖。
  白辞宴毫不客气,张开嘴,将一枚鲜嫩樱桃含入口中,轻轻吮吸。一只手悄无声息,搭在娘亲搭在身上的圆润大腿,来回轻抚,皮肤光滑细腻又极具弹性,好想抱着一顿狂啃。
  娘亲极为高挑,比一般男子还要高上半个头,偏偏比例也是极佳,一双匀称笔直的长腿,宛如两根精致温润的汉白玉,但是瞥一眼,都能让人不含而立。
  年纪尚浅的少年,喜欢看脸看腿,一双完美长腿就是勾魂索。少年此时还不知,娘亲身上完美形状的浑圆蜜桃美尻,饱满紧实水滴仙乳,才是绝品中的绝品。而那口名为「十重春山」的名器宝穴,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孤品。
  娘亲的腿,但是摸着,肉棍已坚硬似铁。
  白辞宴顾不得腰子生疼,缓缓耸动屁股,对娘亲的膝弯展开了一阵温柔顶撞,敏感的龟头从包皮里翻出来,撞到娘亲膝弯,因为干涩刚开始还有点疼,撞着撞着,马眼就渗出湿滑黏液,磨棒变得舒爽无比。
  良久,白辞宴才稍微恢复了点理智,他的负罪感极重。虽然平日洗澡都粘在一起,娘亲的身子除了那处禁区,哪里都摸过舔过,可身为儿子趁娘亲熟睡,对亲生母亲偷偷摸摸干这种事,不说能衣冠禽兽,只能说禽兽不如。
  上次啃腿被娘亲道破,他就十分懊悔,内心谴责了自己一百万遍,发誓不能再干这种事。
  「要不就爽最后一次?」白花花的肉体近在眼前,白辞宴内心挣扎道。
  「不行,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,再干是要天打雷劈的。」
  「可是……真的好爽啊。」
  「畜生,她是你娘!」
  「对,是我娘,我得坚守底线。」
  「底线个卵,她昨天还让那个琴师摸胸!」想到这,少年气不打一处来,火热的肉棍,干脆抽离膝弯,奔向另一处战场……
  少年并未察觉,如果一个人的呼噜声突然停了,那大概率是醒了,他不知,此刻娘亲同样心思复杂:「犹犹豫豫不像话,要爽就爽呗,纠结个蛋呢,反正娘亲又舍不得骂宝宝。」
  「我家宝宝怎么一点不好色啊,这是坏毛病,得改,哪天得带他到青楼逛逛。」
  「难道真要给他插?」
  「还是算了,宝宝修为不高,进娘的宝穴,一下子秒泻,岂不是折他自尊。」
  「多插多练不就适应了。和儿子交合,很刺激呢。」
  「不行,昨天刚插过别的女人的坏东西,休想进去!」没来由的,白临芊不知怎的,生出这样一个年头。
  胡思乱想时,感觉大腿被宝宝拿了下去,双腿笔直并拢,侧身躺着,而腿心深处,传来持续滚烫,白临芊嘴角微翘:「原来想干娘的绝对领域。」
  白辞宴一想到娘亲被女人抓胸,就气得不行,再无半点矜持,捉着屌,从娘亲腿根狠狠刺了进去。
  娘亲腿肉丰腴紧实,皮肤光滑似膏,抽插十分顺畅,醋意让他的动作十分粗鲁,只顾耸腰猛刺,丝毫不在意会把娘亲惊醒,嘴里碎碎念道:「让你给人摸……让你给人摸……」
  白临芊哭笑不得:「昨天不都哄好了吗?怎么又生气了?要是让人知道娘亲不仅胸给人抓了,小屄还给人舔了,小肚子不得气炸啊。」
  滚烫的肉龙隔着薄薄内裤,激烈剐蹭敏感私处,白临芊暗道叫不好,腹诽:别蹭了,花瓣儿都开了,再蹭,水儿都要流出来了。
  在他眼里极具吸引力的大腿,白辞宴正冲得起劲儿,压根儿没注意到娘亲穴口变化。
  白临芊不介意让儿子直接干进去,但想到他昨天干过自己的女人,心里就很不爽,打定主意,不能让宝宝太爽了,于是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,轻声开口:「怎么不把内裤脱了,隔着一层布料,不舒服吧。」
  白临芊深知傻儿子本性良善,越是表现得不在意,他心里负罪感越重。
  可出乎她意料,傻宝宝这次特别硬气,按照平时他肯定软下去,然后为自己的亵渎行为道歉,这次居然硬气地大声吼道:「谁让你给人摸胸的!我干死你。」
  下身干得更加凶狠。
  不料,娘亲也不生气,反而魅惑挑逗道:「光干腿可干不死我,想不想进去啊?」
  白辞宴头皮发麻,虽然很想,可理智告诉他得恪守底线,决不能突破母子禁忌。
  娘亲的腿夹得更紧,柔软顺滑而又弹性饱满,还可以隔着内裤剐蹭湿滑阴户,比玩足舔腿来得更加刺激,强烈的爽感直冲云间,春袋雄性液体,再按捺不住,一股两股…悉数喷发在娘亲腿心。
  要人命勾人魂的娘亲还在继续撩人:「混蛋小色鬼,差点把你娘烫出高潮。」
  「不理你了。」发泄出来后,少年又羞又愤,更心怀愧疚,索性把脸埋在娘亲丰盈的乳肉里,装起了鸵鸟。
  「爽够了没有?够了就赶紧打水给我擦干净。」
  白辞宴离了娘亲怀抱坐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貌似是在一条船上,脑子里昏昏沉沉,昨天中毒后的发生的事情,没有印象。
  「娘亲,我们为什么在船上?」
  「昨天的事不记得了?」白临芊问道,心中暗自称奇:这条藤蔓还真是个宝贝,竟还有忘却记忆的功能,简直是海王行走江湖的必备神器啊。
  「我只记得我中了毒,之后……」白辞宴大脑猛然一震,中了淫毒,须得尽快射出来,而醒来时娘亲又赤身裸体缠在自己身上,难不成昨天是娘亲给自己解的毒。
  心跳加速,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,支支吾吾问道:「昨天…昨天…」
  白临芊看见他这幅模样,心知他想歪了,这不是给娘亲捉弄的机会。
  「不用愧疚,当时那种情况,也不是你本意,即便粗鲁了些,娘亲很想阻止,但你是娘亲的小心肝,在那么生死攸关的时刻,想要什么娘能不答应吗?」
  嗯,更加愧疚了。
  「对不起。」
  「没关系的,娘亲只会心疼宝宝,怎么会怪宝宝呢?」
  白辞宴打量着娘亲神颜,含羞草般翩翩颤动的睫毛下,眼睛清澈而空灵,泛着柔和水光;鼻若悬胆,精致犹如匠人瓷艺,两樱唇瓣红艳,似涂抹了一层鲜嫩的草莓汁,散发充满诱惑的光泽,蛊人前去品尝。
  白辞宴俯下身,嘴巴在娘亲诱人的红唇上,浅啄了一下,心里念道以后得对娘亲再好点。
  当然,这是他上一秒的想法。他差点就信了娘亲的鬼话,如果不是发现了盆中那只青绿色的肚兜。
  他爬下床,看到角落的木盆,打算用它打水给娘亲洗身子,却骇然发现盆中扔了一件肚兜。
  娘亲衣服很多,但每一件衣服,他都很清楚,在飘雪宫躺尸的时候,为了舒适,根本不穿内衣。出门也只穿抹胸或者刚刚流行起来的文胸,因为她总觉得传统的肚兜太保守,不够性感。
  船上来过别人!
  「这是谁的?」白辞宴怒气冲冲道。
  「当然是我的。」
  「你胡扯,你有几双袜子几条内裤,什么材质什么颜色,我都清清楚楚,绝没有这一件。」
  「好你个死变态,居然翻娘的衣服。」
  「哼,我要不整理,飘雪宫迟早成猪圈,快说,到底谁的?」
  「我新买的不成吗?」
  啪~ 见她强词夺理,白辞宴气得在娘亲翘臀上,狠拍了一巴掌:「你再胡扯,上面奶味儿都不一样。」
  「就不告诉你,你打死我算了。她昨天舔得我好舒服,等你不在,我还要再去找她幽会呢。」
  白辞宴气得咬牙切齿,凶性爆发,双手紧紧掐住娘亲雪白的天鹅颈,很用力,没一会儿,娇嫩的皮肤上,就出现狰狞的血红指印。
  看到指印,白辞宴怒气得到些许发泄,松了手,心里又懊悔起来,怎么能对娘亲动粗!殊不知,高傲的仙子被儿子粗暴虐待,内心十分享受:宝宝再使点劲儿啊,爽死娘亲了。
  白辞宴沉默着,将别人的肚兜甩在一旁,到外面舀了盆清水,取了一条干净毛巾,替娘亲擦拭身体。
  白临芊心虚地怪怪的配合,平躺在床上,两条修长美腿大大张开,任由儿子用湿毛巾在大腿内侧游走,清理他留下的脏东西。
  儿子动作轻柔,毛巾冰冰凉凉,来回摩挲,大腿内侧的皮肤很少被别人触碰,被这么来回挑弄,酥酥麻麻,奇痒无比,哪里是在擦拭,分明实在调情,两条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动,只可惜,傻宝宝并未发现她的反应。
  「不好,又出水了。」白临芊扶额:穴儿空了太久,十分敏感,小美人的舌头终究不够解渴啊,要不勾引一下受气宝?
  还是他长大些,自己这口名器,修为不够,进去只会被榨成人干。
  可是,宝宝好可爱,好想渣他。
  就浅浅撩一下,就不信他敢做什么。要是他自己忍不住,被榨虚脱,那也是他活该,谁叫他自己好色的,可不能怪我撩他。
  【PS:唠叨两句,别用常人眼光看女主,她就是三观不正。前期除了母对子的溺爱,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,给男主吃肉,只是因为想爽。她就是渣,爱玩,可又碍于儿子,只得忍着。前期男主醋多,给男主吃肉但不动感情,后期男主变化,开始自己吃醋,追子火葬场,最终结局1v1.本来打算安排2 个黄毛,但写着写着自己心里也膈应,加上为数不多的评论劝上锁,后面就用替身代替了,母上锁。不过擦边和女同到中期一直会有,女主性格转变需要过程。】白辞宴收拾完毕,正要出去倒水,却被娘亲叫住,娘亲娇滴滴的嗓音说道:「娘亲内裤被你的脏东西弄湿了,帮我脱了拿去洗。」
  白辞宴从来没给娘亲脱过内裤,听到这话有些心神摇荡,娘亲熟睡时,好几次想偷偷摸摸地脱,瞧一瞧出生地的绝美风景,可欲望都被母子间的天然枷锁束缚。
  看到肚兜,白辞宴其实并没有很生气,反而心安几分,有别的女人出现,应该也是为了救他,要真的是娘亲,他良心上还真过不去。至于娘亲,她肯定顺道偷吃了!
  想到娘亲偷人,白辞宴没好气道:「自己脱,你都快懒成猪了。」
  「小猪仔,快给老母猪脱,不然老母猪只好夹着小猪仔的精液出门了。」
  白辞宴臊得耳根子通红,很想骂她不要脸,可毕竟是亲娘,还是舍不得,只好说道:「刚才这种话不准说了,不雅。」
  「闭嘴。」娘亲正要说话,他赶紧捂住娘亲嘴巴,制止她继续。娘亲的骚话杀伤力太强,而且没什么三观,他真怕控制不住,闹出母子乱伦的人伦大忌。虽然平时经常亵渎娘亲,真要他提枪上马,心里还是十分顾忌。
  「不行,不行,我是个孝子,不能这样。」白辞宴心里念道,「就脱个裤子,不可生妄念。」
  白辞宴屏住呼吸,还是动手捏住了娘亲内裤边缘,缓缓下拉,娘亲配合地并拢双腿。
  少年羞涩地别过头。
  少年又悄悄地用眼角余光偷偷斜瞥。
  「我家宝宝可爱死了,想看就看,娘亲喜欢给宝宝看。」少妇咯咯大笑,颤得胸前两团白雪波涛汹涌,脱了内裤,两条美腿夹住少年腰,绝世名器光溜溜的两瓣花唇,张开着,隔着少年的裤子含着他坚挺的肉条。
  白辞宴心虚不敢看,吓得赶紧远离,跑外面替娘亲干起洗衣服的脏活,洗完回到屋内,发现娘亲依旧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。
  「你怎么还不穿衣服?」白辞宴羞赧问道。
  「我等宝宝给我穿。」
  「我是你儿子,不是你爹。」
  「爹爹,给女儿穿衣服,好不好?」
  「你……」
  白辞宴一个头两个大,十分无语,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妖孽母亲。
  床上只有一件水蓝色的连衣裙,蓬松的裙摆,美丽优雅似蝴蝶的翅膀。很美,只是白辞宴很不喜,因为太露。
  裙子上边只有两根坠着蓝色小花的吊带,翅形的衣襟将雪乳上部裸露,精致的锁骨和藕臂衣袖用料皆是薄如蝉翼的轻纱,半隐半现的春色透过轻纱,散发着引人躁动的诱惑。
  腰部裹了一条宽软精致腰带,上面银丝勾勒出水运流动的美丽图纹,腰带必定会将纤腰丰乳的玲珑曲线,完美展现,而上面堆积的深邃乳沟,定然迷倒一片。
  下摆本可垂落足踝以上,可娘亲身材极为高挑,恐怕只能盖住纤细笔直的小腿一半,穿上去白花花的玉足肯定会吸引大片瞩目。
  「你换一件。」
  「没别的,储物袋里就这一件。」
  身为渣女,储物袋里怎么可能只有一套备用衣裙,不过其它也差不多,不露腿露胸,那还是海后吗?
  「那你穿这件。」白辞宴拿起昨天垫着三人同被的旧衣服道。
  「脏了,不穿,你闻一下,说不定还有你的精味。」
  「将就一下。」
  「那你给我。」
  白临芊接过衣服,然后,果断撕成一堆破布。
  「管天管地,还管你老娘穿啥衣服?这么闲,你咋不去帮猫捉耗子呢?」
  白辞宴正要数落一番,白临芊赶紧枪先道:「娘说什么就是什么,不准顶撞我。要么就穿这件,要么我就裸体出去。」
  「内裤呢?」白辞宴瞧了一圈,始终没有发现。
  「不刚被你洗了?」
  老仙女只是单纯嫌热不想穿,毕竟体质原因天生水多,要是出汗闷着极不清爽。何况老仙女又没脸皮,不怕走光不说,反而还觉得很刺激。
  如果不是两只白兔,太过壮阔,走起路来蹦蹦跳跳,影响连衣裙的美感,她连抹胸都不乐意穿。
  「穿裙子怎么能不穿内裤,要不穿我的?」白辞宴从自己储物袋取出一条崭新亵裤。
  「滚,谁要穿你臭烘烘的东西。」
  「新的。」
  「不要。」
  「那你穿条裤子。」
  「不穿。」
  白辞宴气得很想扇她两巴掌,可他很清楚娘亲本性,扇她,除了让她更兴奋,没别的作用。只好气鼓鼓地生着闷气,懒得理这个疯批。
  「受气包,又生气了?」逗傻宝宝生气可真好玩,比渣外面那些臭男人有趣多了,心里这样想着,白临芊又抛出了一条重磅信息:「就算娘亲被人看到,他们也只能看看得不到,昨天不都让宝宝进去了吗?你和他们吃什么醋?」
  什么?白辞宴呼吸一滞,表情愕然:「难不成昨天真是娘给我解的毒?」
  「不然呢?还有谁会好心让一个啥都不懂的处男玩吗?」
  「莫骗我,昨天分明有另外一个人。」
  白临芊继续信口胡诌:「还不是因为你,没用的银枪蜡头,三两下就出来了,搞得娘亲不上不下,只好随便找个了漂亮妹妹,让她给我舔出来。」
  少年面红耳赤,哪怕他无数次在梦中对娘亲大干特干,可还是不敢接受事情真的在现实中发生,喃喃自语道:「不可能,我们是母子,乱伦会被天打雷劈的。」
  不肯就范是吧?白临芊默默掏出了一块石头,正是昨天记录「罪行」的留影石。画面徐徐展开,生动形象地展现了一个柔弱姑娘被流氓欺负的过程,随着手掌扇在脸上的清脆声响起,画面戛然而止。
  白辞宴呼吸急促,冷汗直冒,良久才回过神,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:「娘亲,对不起……」
  白临芊心疼地赶紧将他揽入怀里,又重复之前说的一句话:「没关系的,娘亲只会心疼宝宝,怎么会怪宝宝呢?娘都是为你救你,今天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。以后莫要对娘产生非分之想,为防万一,娘之后还是给你找个后爹吧……」
  啊~ 白临芊话还没说完,耳朵忽然吃痛,不禁叫出了声。
  白辞宴揪住她耳朵,语气骤变恶狠狠:「相让我同意你找男人,这才是你的目的吧?告诉你,休想!昨天根本不是你。」
  「就是我,高清回放你都看了。」白临芊毫不示弱,一手揪住儿子头发,一手将脸扯得变形,「胆子不小,敢对你老娘动手。」心里却是欢喜叫嚣:用点力,再用点力,疼痛使我快乐,好久没这么痛。
  白辞宴自没有娘亲那般变态,他是真痛,可决定豁出去了,得让娘亲长得记性,别千方百计想找男人!一只手揪住奶头,用尽吃奶的力气狠扯,哪怕白临芊再喜被虐,敏感之地被如此粗暴对待,她是又痛又爽,只好狠扯儿子头发还以颜色。
  双方一时斗得难舍难分。
  「还嘴硬,我在肚兜上发现了血迹,对方大概率是第一次。留影石也是破绽,要是真发生了什么,你指定会拿出一天秀八百遍。还有,你以为我什么都记不得吗?我虽然记不得那人容貌,但我记得那人……」
  「那人什么?」
  白辞宴顿了顿,还是硬着头皮将不堪入耳的话说了出来,「皮肤没你滑,屁股的肉没你厚。」
  「哈哈哈~ 你还挺识货。」白临芊开怀大笑,率先松开了手,白辞宴松开耳朵,掐住乳尖的手力道小了些,却没有松手的意思,「还不松手,真把我火气撩起来,非吃了你不可。」
  「那位姑娘是谁?」
  「毛都没长齐,就想娶媳妇了?」
  「祸害了人家姑娘,总得给人个交代吧,给点钱补偿也好。」
  「老娘玩女人从不给钱,人家又不是妓女。何况被我玩,还不要她倒贴,算她八辈子积德。」
  白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,真不愧是你,不要脸的太阴仙子。白辞宴心中疯狂吐槽,内里却有了别的打算,肚兜上的香味很特别,他早就猜出是谁,假装不知,只是想瞒着娘亲查些事情。
  替娘亲套好裙子,白辞宴本意是直接回山,自己再偷偷下山,谁料娘亲说饿了,嚷着要吃饭,说晚上会有一群客到,得在鲜水镇再过一夜。
  「哪吃饭都行,别去仙音阁,不准去找那个琴师。」白辞宴冷哼道。
  「不让我去,我偏要去。」说着便朝仙音阁的方向赶去。
  鲜水镇很大,毕竟是离仙道大派的最近的凡间城镇,镇上酒肆茶楼之繁华不输一座小城。白辞宴之所以这么说,完全是摸清娘亲的逆反性格,不让她干什么事,她就一定会干。
  巳时初,晨凉未退,鲜水镇的早市正是热闹时候。
  白辞宴紧紧攥着娘亲的手,生怕她做出撩裙附身的激烈动作,目光警惕地张望四方,像守护猎物的花豹,娘亲的下身可没穿内裤。
  还好这是仙家福地,集市上穿着清凉的仙子随处可见,娘亲这身靓丽打扮倒也没有显得异类。只是娘亲身材极为高挑,还穿了鞋跟细长的高跟鞋,所过之处,目光全聚集在她身上。
  白辞宴心里很不爽,脸上始终堆着乌云,偏偏娘亲很喜欢这种成为全场的焦点,任由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,有个受气宝在身边当守门员,更喜欢了。
  娘亲像个青春期拉着男朋友逛街的美少女,逛街有着无穷的精力,一会儿从果摊上顺只苹果,咬两口嫌太酸,塞进白辞宴嘴里;一会儿从糕点铺子抓起糕点,吃两口嫌太甜,又塞进儿子嘴里。一个不注意,又拿了首饰摊的金钗,古玩店的瓷器……
  得,成了人形垃圾桶,外加提款机,这些都能忍,可你干嘛要捏卖花小女孩的脸!
 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,调戏良家女孩,成何体统!
  仙音阁隔壁是一家茶楼,刚到茶楼门口,就有人说道:「这位仙子,来本店喝杯茶可好?」
  说话的是一家茶楼老板,皮肤白皙,五官俊逸,瞧着十分和善,幸好偏瘦,没有令人恶心的腱子肉。
  该来的还是来了,总有些脸皮厚的,前来搭讪。
  大部分人都会因为娘亲过于耀眼,只敢看看就好,敢上来说几句的,必然有些底气。
  「没钱。」白辞宴脸色难堪,捏紧娘亲的手,希望娘亲拒绝,虽然他知道这没什么用。
  「仙子肯赏光本店,足令本店蓬荜生辉,哪里还敢收些俗气的金银?引来更多茶友光顾,在下该倒贴才是。」
  「呵呵,觉得金银俗气,你开这茶楼干嘛?」白辞宴讥讽。
  「在下黄简,出身京都黄氏,对钱不感兴趣,来此仙家福地,开此茶楼,只是为陶冶情操,以茶会友,结识仙子这样……」
  「哦,原来是豪阀家族被主家嫌弃的旁门,闲得蛋疼,专门来此勾搭良家妇女。」白辞宴毫不留情地嘲讽。
  「你……」黄简被戳痛处,可为了勾搭仙子的大局,只好先忍,暗中计较,如何弄死这个不识相的少年。
  「正好口渴,那就进去讨一杯清茶。」白临芊微笑圆场,期待着,希望这次遇见的坏东西能玩出点新花样。
TOP Posted: 09-05 12:01 #5樓 引用 | 點評
.:. 草榴社區 » 成人文學交流區

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
用時 0.01(s) x3 s.8, 03-28 18:14